【霜铁】时间循环（2）
本章洛基还是没能正式出场，不过露了一个脑袋。。。
握拳！下章托尼就去伦敦了，他们就能见面啦
【霜铁】时间循环（2）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托尼专程等在实验室里，当他看到小辣椒捧着一打厚厚的董事会文件走进来时，终于长长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这个了。”小辣椒将签字笔递过来说，“要知道别人家的CEO可都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签名甚至算不上是工作而是娱乐。”
“我不是在抱怨，”托尼认命地将一个个群魔乱舞般的“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划拉到文件上，“只是这种无聊的事昨天我已经做过一遍了，而我想我绝对不可能心甘情愿地反复做下去。”
小辣椒担忧地看着托尼，好像他是个太久没有上油以至于锈掉了的机器人。
“你到底在工作室里待了多久？”她盯着托尼的脸，试图从上面读出对方的进食和睡眠状况，“我昨天没来找过你，前天也没有。你是不是睡得太少出现幻觉了。”
斯塔克少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要是他敢跟小辣椒说自己陷入了斯特兰奇的时间循环，她指不定就会立马把自己拖进医院做全身检查。
托尼认命地千万最后一张纸，将文件夹“啪”地一声合上递了回去。
“我要提前跟你说声‘抱歉’了，小辣椒，”他将签字笔扔到工作台上，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说，“恐怕你下回再想找到我不会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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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侠悠哉悠哉地在工作室里消磨了整个下午，思考自己应该怎样处理当下的问题，最后决定先疯玩一阵子再想法子跳出这个时间循环。
于是他再次晃悠进上回那个不知道主题是什么的酒会，把自己喝到必须一左一右搭着两位美女的肩才能摔回加长劳斯莱斯。
他们现在车上来了一轮，回到别墅后又来了一轮，托尼爽到几乎要晕过去，四十岁之后他已经很少很少这么玩了，毕竟岁月不饶人，一个放纵的夜晚对身体造成的伤害，通常要花上一星期甚至更多时间才能恢复。
——不过现在完全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一觉醒来他又会是一个完好的自己，不会有宿醉，不会有腰肌劳损，不会感觉身体被掏空。为什么不借机狠狠放纵一番呢？
抱着这种心态，斯塔克公子在连续的三天里睡了五个女人、两个男人，还尝试了一次窒息play，这玩意真的很不安全，可绝对算得上极致体验，于是他很快又玩了第二回和第三回。
可惜的是，托尼实在是脱离那个“性高于一切”的年龄段太久太久了，高潮对于钢铁侠而言更多的是一种放松和调剂，才第四天他就已然对此兴致缺缺，转而埋头进工作室专心为马克系列更新换代。
而这时，时间循环带来的问题也终于开始显现。即使斯塔克公子再天才无匹，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天内将战甲升级，可一旦24小时结束，之前一天的所有成果就会荡然无存，让他不得不重新来过，托尼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沙滩上堆沙堡，好不容易盖了大半，一涨潮却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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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科学无法继续，钢铁侠只得转入理论科学研究。
小餐厅里，娜塔莎单手托腮瞧着托尼，后者面前摆了四五种甜甜圈，当中两个上面还洒着厚厚的糖霜，让人颇有食欲，她用纤长的手指捏起一个，犹豫了三秒钟又把它放了回去。
“这是我一天中第四次看见你在吃甜甜圈了，”红发女特工用小叉子拨弄着自己盘子里的蓝莓和生菜，“虽然每当看到中年人不顾后果放纵行事时，我会都觉得颇受鼓舞，但我记得你明明有段时间一直在喝西芹汁——减肥效果不够明显所以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亲爱的娜塔莎，”托尼回答，腮帮一鼓一鼓的，就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而且你知道吗？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明天我又会是一个健康苗条的我——如果我还有明天的话。”
“好吧，就算脑力活动能够帮你消耗大量热量，保持身材，你就不担心胆固醇超标吗？”
“我什么也不担心。”
“人总要为什么担点心。”
“但我是托尼·斯塔克，人类里面最特别的那个，即使开动你的全部想象也没法知道我到底有多特别——尤其是今天。”
娜塔莎挑了下仔细修剪过的眉毛，托尼有点儿奇怪，当然，这位花花公子兼亿万富翁一直都异于常人，但他此刻似乎对于时间概念尤为敏感，不停地重复着“今天”“明天”这样的词汇。
“巧克力杯糕？”巴基的声音打断了女特工的进一步揣测，前杀手端着个托盘走了过来，上面盛满了散发着浓郁甜香的食物，“史蒂夫一下子买太多，我吃不完。”
“多谢分享。”钢铁侠从中拿过一个，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所以你们今早在厨房热吻并搞上后Cap就用这个做补偿？”
娜塔莎不知道该先吐槽托尼嘴里竟然能放进那么多食物，还是先调侃美国队长终于和他青梅竹马的挚友迈出最后一步，而托尼却抢先替她做出了选择。
“嘿，布鲁斯，你这是吃完了要回实验室吗？”钢铁侠拦住拿着杯橙汁正要离开的班纳博士，“我刚好也要走，一起？路上顺便继续讨论重离子核物理的发展前景。”
“哇哦，”班纳博士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你还是这方面的专家，要从中挖掘新能源发展契机？其实我认为方舟反应堆已经是最为清洁环保的了，你没必要往原子核物理学这边靠——以及，‘继续’？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个吗？”
“纯理论探讨而已。”托尼耸肩并起身和博士一同离去，不忘带走没有吃完的小杯糕，留下娜塔莎和巴基面面相觑。
“斯塔克怎么知道我和史蒂夫早上在厨房亲了还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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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对于理论科学研究也在快速消散，不是说他没有耐心或是恒心，只是一切理论的发展壮大都需要实验数据的辅助和验证，而仅仅停留在猜想层面的假说和推断让动手能力超强的斯塔克不爽到想要挠墙。
而如果斯塔克感觉不爽，那么他是绝逼要搞事的。
比如跑到时代广场中心又唱又跳，在聚集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后，把罗杰斯和巴恩斯的情史抖落个干净，导致两个刚刚一起看完电影的老冰棍在电影院门口惨遭八卦记者的围追堵截；又比如穿着战甲潜进海底骚扰正在捕食的大白鲨，还在网上搞现场直播，结果在一天还没过完前就收到了来自动物保护组织的13份抗议书，其中还有一份是血书；再比如用喷气式飞机在天空中拼出“特朗普是混蛋”的巨大字样，把白宫都给惊动了。
一天之内作死20回后，托尼获得愤怒值100的小辣椒一枚。
“你到底想干什么！？”秘书小姐当着顶头上司的面狂躁拍桌，托尼觉得要是她力气足够大，一准会把整个工作台都掀翻，但他此时此刻完全没有心情说哪怕一句俏皮话了。
“如果你被困在同一个地方，每天都完全一样，不管做什么都像是在跑步机上锻炼，看上去一直在前进，事实上只不过是原地踏步，你会怎么办？”他将吃剩下的披萨统统扫进垃圾桶里，无精打采地说，这可是他最喜欢的那家餐厅里最喜欢的那种口味，可现在吃在嘴里却像是在嚼一块皮鞋。
小辣椒的怒气稍稍被疑惑消减了一些。
“听上去就是我现在的人生嘛，”她犹豫着回答，搞不清托尼到底想说什么，“你到底在工作室里待了多久？缺少睡眠让你的脑子坏掉了吗？”
斯塔克公子绝望地抱紧脑袋，每回都是这样，只要托尼尝试和佩珀提起时间循环的事儿，她就一定会是这种反应。
“我被斯特兰奇给坑了！”他受不了地大吼起来，“那个驴蛋把我困在时间里，让我反反复复地过‘今天’，我都记不住自己过了多少个‘今天’，一百个？两百个？”
小辣椒再次用那种看太久没有上油以至于锈掉了的机器人的眼神看着托尼，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去，又拿着托尼的外套走了回来。
“亲爱的，我们出去逛逛好吗？”她用托尼迄今为止听过的最温柔、最和善的语气提议。
而半小时后，他们就到了医院。
“没有斑点，没有血块，没有肿瘤，没有机能障碍，据我看来你的脑袋完全没有问题，想做个断层扫描或者核磁共振进一步确定吗？”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二人微笑，露出满口白牙，这让托尼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索尔那个糟心弟弟。
小辣椒转头看向托尼。
“我想进一步检查还是必要的。”她说，而托尼却死命摇着头。
“没有断层扫描或者核磁共振，没有，没有，”他固执地回答，“我现在就去找斯特兰奇，把那个混蛋狠狠揍一顿，逼他把一切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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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奇异博士还不是复仇者联盟的一员，而且即使对于超级英雄们而言，魔法也过于神秘，就算是尼克·弗瑞这样的控制狂得到的相关信息也少之又少。
所以没人知道史蒂芬·斯特兰奇到底在哪里落脚，通常都是那个会乱开空间传送门的家伙主动找上复仇者们，而他显然也非常享受那种吓人一跳的成就感——随便说一句，有回他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托尼的大厦里时，被突然出声的贾维斯吓得一蹦，那搞笑的场景托尼到现在还忘不掉。
但钢铁侠也不是一般人，他偷偷地做过一些调查，知道地球上统共有三个至圣所，一个在纽约，一个在中国香港，另一个则在伦敦，而他记得斯特兰奇之前提过，伦敦至圣所不久之前被反派摧毁，卡玛泰姬的法师们一直都在做重建工作，据此推断，他很可能也待在那里。
穿上全套装甲的钢铁侠握拳。
目标地点——伦敦！目标人物——史蒂芬·斯特兰奇！进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