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只吧唧熊

超蝙 霜铁 盾冬 闪博 ec 宇宙夫夫

[复联]正派和反派是如何相互拯救的(下部 4)

补上第4章,竟然忘记发出来了

以及,本章有冬寡提及


内容提要:他们在航母上战了个爽,其中包括无数心里戏;以及,美国队长终于在黑寡妇面前出柜了——怪不得每次我为你介绍女朋友时,洛基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是个低等生物,他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2号母舰锁定。”山姆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史蒂夫微微松了口气——截至目前,他们已经通过调换定位芯片成功控制了两艘九头蛇天空母舰,整个过程顺利得出奇,而这也意味着他一定会在3号母舰上与巴基相遇。

冬日战士,一个冷血杀手,一个传说中的幽灵,数十起刺杀迷案的元凶,从气质上而言,他和曾经那个总是弯着嘴角俏皮微笑的巴基全无相似之处,如果不是看到面具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孔,史蒂夫绝不会相信那个强大的杀戮机器就是自己的挚友。

可巴基不认识他了,更加糟糕的是,他甚至都弄不清他自己究竟是谁,这令史蒂夫在伤心之余感到深深的愤怒。他憎恨九头蛇,巴基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无疑是他们的杰作,他憎恨神盾局,弗瑞那该死的“分割管理”成为毒瘤生长的最好温床,而他最为憎恨的还是自己。当菲利普斯上校说巴基尸骨无存世他就信以为真,当红骷髅死于非命时他就认准九头蛇将就此土崩瓦解,当他成为美国队长时他就以为自己拥有了足以保护巴基的力量——他本应该亲自去悬崖下找他,他本应该杀光所有的九头蛇,他本应该好好保护他,可他却一样也没做到。

而现在,他们通过替换定位芯片接管母舰控制权的目的已经暴露,作为九头蛇的最强战力和最后防线,冬日战士一定会死守3号母舰的芯片集成区,要不了多久,他就不得不和失而复得的挚友短兵相接,因为就算只有一艘天空母舰被九头蛇控制,也将有数十万无辜者丧生,他必须阻止这种事发生。

即使代价是伤害巴基也在所不惜。

史蒂夫咬了咬牙,再次变回那个义无反顾的美国队长。他灵活地躲过后面射向自己的火箭弹,快速向母舰边缘奔去,任凭斗志与渴望将自己全身的血液烧至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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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站在芯片集成区的栈桥上,戒备地盯着对面的美国队长,一言不发,任由对方自顾自絮絮叨叨个没完。

谁他妈是巴基?他恼火地想,脑子鼓胀地发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拼了命地想要冲出来,恨不得将周围的一切都砸个稀巴烂来泄愤,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只是全身上下的每块肌肉都蓄势待发——他被交付的第一任务是保护集成区的芯片不被移动和偷换,其次才是清除目标,只要对方不扑上来,他可以不和他打。

可那个人还是扑上来了。

冬兵抬起金属臂格挡飞来的星盾,带着不可与说的愤怒恶狠狠地朝目标连开了三枪。他为什么要逼他动手?他们明明可以相安无事,而现在他不得不取走他的性命了。

第四枪再次被盾牌挡了下来,可那不过是诱饵,是为了保证第五枪能够打中,不过子弹仅仅是穿过了目标的侧腹,那里不是什么重要位置,既不致命,对行动的妨碍也不大。而就在冬兵准备冲上去再补一刀时,他的大脑却尖锐地疼痛起来,仿佛有一支烧红的铁棍毫不留情地将之整个贯穿,他努力想要忽略突如其来的痛苦,手上抽刀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被对方抓住机会狠狠地撞倒在地,差点儿滚下栈桥,再起身,那人已经站在控制板前,降下了芯片集成器。

必须阻止他,这是你的任务。冬兵紧抿嘴唇,利落地抽出腰间的戈博,直刺对方的背心,但诡异的是,他在出招之前就知道自己的攻击会被闪过,那个人很强,也很敏捷,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熟悉冬兵的进攻套路,有时甚至能异常精准地预测到他的下一步行动,就像他也能预测他一样。

目标果然旋身躲过了这一刀,同时抡起盾牌向他砸了过来,而冬兵早有防备地举起金属臂将之挡开,心中有种古怪的想法——他们不是在生死相搏,而是一对默契的舞者在共舞,双方对彼此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如同一起练习过很多次一样。

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你根本无法阻止他,冬兵想着,发狠地大吼一声,猛地冲上去抱住目标的腰,巨大的惯性让两人谁都站立不稳,双双摔下了栈桥,跌落在下层的甲板上。

冬兵飞快站起身,这点程度的冲撞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显然对目标也是如此,那人已经利落地爬起来向前奔跑,因急于去捡拾刚刚掉落的芯片而将整个后背暴露给了危险的狩猎者。

顽固的家伙,冬兵抄起脚下的星盾,掷向对方的背脊,同时飞快捡起手枪,一面向目标靠近一面连续射击,子弹击中盾牌发出“铛铛铛”的闷响。他随手将空枪扔到一边,闪身躲过飞来的盾牌,顺势拔出第二把戈博再次与对方近身缠斗起来,而这次,他动用了机械臂上的电击功能。

被足以将一头成年虎击昏的强大电流击中的美国队长身体瞬间僵直,冬兵抓住机会一刀刺入对方的肩头,并把人远远踢开,伸臂将不远处的控制芯片抓在了手里,而就在他想要用力把它捏碎时,却冷不防被目标一把掐住咽喉提到了半空中。

“放手!”美国队长大叫,冬兵在他手中死命挣扎,思维发出持续的哀鸣,窒息的痛苦让他的双腿本能地胡乱踢打,绿色的眼睛直视着罪魁祸首,目光渐渐由愤恨不屈转为空洞,却依旧死抓着芯片不放。

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时,突然感觉喉咙处一松,整个人则被狠狠掼倒在甲板上,右手臂被死死反剪地身后。

“快放手!”声音命令着,坚定而不容置疑,冬兵一面大口呼吸着,一面拼命反抗想要挣脱钳制,可金属臂被压在下面,完全使不上力气,只得死咬牙关固执地紧握着那块小小的电子板。

而下一秒,美国队长卸掉了他的肩膀。

“啊——”脱臼的痛苦让冬兵大声嘶叫,眼眶因挣扎和疼痛而发红,右手却还是不肯松开,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他曾经被子弹击中过肚腹,被铁棒打碎过骨头,被……

某些破碎的场景从他眼前快速闪过,伴随着鲜血与尖叫,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哀伤,他仿佛又看见了那片银白的雪原,听到了火车呼啸而过的轰隆声。

就在他恍惚的时候,喉咙被再次扣住,窒息感又一次令他头晕脑胀,不过没关系,他是冬日战士,他很强大,他能够忍受这些,为了真理和正义,为了保护……保护……保护什么来着?

昏迷很短暂,冬兵的大脑甚至还在寻找适才问题的答案,好像刚刚并没有停止工作一样,空荡荡的右手却昭示了他的失败。他微微摇晃了一下脑袋,让心神集中至当下,他知道自己的脑子有时不怎么好使,但他没必要关心这个,因为总会有人引领他,交付他任务并指明方向,只要他完全照做就一定能保护好他一直以来想要保护的东西。

于是,他再次举起了枪。

第一枪击中了目标的大腿,鲜红的血洞在蓝色制服裤上触目惊心,而那家伙却仍旧固执地向着芯片集成区攀爬。

第二枪击中了目标身边的金属板,这是一个警告,如果他再不停下来,子弹会穿过他的后脑或者心脏,但冬兵很清楚自己这时在浪费弹药,因为那家伙有着这个世界上最顽固的脑袋——只要在他脑海中出现一个信念,没有任何人或事能够动摇他,即使是死亡也不行。

所以,冬日战士扣动了扳机——第三枪击中了目标的小腹,令那人双膝一软,最终跪倒在地。

还有最后一颗子弹,冬兵保持着举枪的姿势想,如果他胆敢再站起来,他就杀掉他。

可接下来,他却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目标费力站起身,颤颤巍巍地将手中的芯片插入了卡槽,却始终说服不了自己扣下扳机。

结束了,他脱力般地垂下举枪的手臂,心里说不出的怅然若失。他不该动摇的,这太可耻了,冬日战士没有完成他的任务,他失败了;可就在集成区的栈桥上,就在他们相对而立时,结局就已经注定——他根本没办法真的杀掉那个人,冬日战士一定会输。

“轰——”天空航母庞大的舰身猛地一震,冬兵踉跄了一下,警惕地举目四望,却因接踵而至的剧烈震动摔倒在地。原本的猎人已变为如今的猎物,九头蛇母舰的炮口精确地瞄准了自己的同谋,成了“洞察计划”的最后牺牲品。

断裂的光炮、破碎的引擎扇叶、驾驶台的钢化玻璃板,各种各样的残骸跟随失去动力的航母一同坠落,当沉重的金属框架砸到冬兵身上时,他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而这时,有什么重物再次砸到了他身旁,令整个甲板都为之一振。冬兵反射性地转头去看,却发现他的目标正跌跌撞撞地朝他走来。他戒备地死盯着对方这样想着,竭尽全力想要移动身体,却绝望地发现那个金属框架将他整个人正正好地卡住,像是裹上了一套束缚衣,连胳膊都无法伸直。看来这回他真的难逃一死,失去反抗能力,他的目标会轻而易举地抹杀他。

可另一个声音却在脑海中响起:不会的,他是所有人中最不可能伤害你的那一个,你的生命在他手中是安全的,绝对安全。

果然,他的目标不仅没有用星盾的边缘切下他的脑袋,反而跪下身来咬牙勉力将金属架撑出一条缝隙。

冬兵趁机挣扎着爬出脱身,他茫然地看向对方腹部晕染开的斑斑血迹,以及因为用力过猛而憋红了的脸庞,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到底为什么要救自己,他们明明是敌人啊。

“你认识我,巴基。”美国队长又在叫那个名字,“你一直一直都认识我。”

“不,我不认识!”冬兵狂乱地吼叫着,烦躁地一拳狠狠击打在星盾的正中心,打得对方蹒跚后退。

“不!”那人喘息着说,就是不肯死心,“你的名字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闭嘴!”冬日战士大叫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听见有一个女人在叫他“詹姆斯”,那声音既好听又温暖,另一些人则在叫他“巴恩斯中士”,好多人,他们听上去也奇迹般地熟悉。还有一个人,他看上去又小又弱,也有一头金发,蓝色的眼睛亮晶晶地望向自己,笑盈盈地在叫他“巴基”。

而与此同时,他的目标脱下了头盔,金发、蓝眼和那张可爱的脸一下子就与冬兵的记忆重合在了一起。

“我不会再跟你打了,”他说,放开手,让手中的星盾从残骸的缝隙中直直滑落,“你是我的朋友。”

冬兵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有种冲动想要狠狠地拥抱他,将他勒进自己的身体,好让他们的血肉融合在一起,可最终他却冲上去将对方撞倒在地。

“你是我的任务。”他一边说着,一边照着那人漂亮的颧骨一拳打了上去,他真的既暴躁又气愤:这家伙为什么要突然出现搅乱他的脑子?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选择相信自己认定的真相,忠诚地听从一个人的命令,可美国队长一来就TMD的全乱套了。脑海中的杂音越来越多,各种各样的记忆碎片井喷似的到处都是,却又偏偏无法捡拾,他现在就像是个被打入过多气体的气球,就快要爆炸了。

“那就完成它吧,”对方安静地躺在他身下,眼眶、颧骨、嘴角上满是凝固了的血渍和淤痕,蔚蓝如天空的眼睛中却流露出奇异的安详和满足,“因为我会陪着你,直到世界的尽头。”

冬兵的嘴唇轻颤着,捏紧的拳头在空中虚虚摇晃,却怎么也落不下去。又是这样,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他没法杀掉他完成任务,但又不能也不想就这么放开他。

从天而降的巨大炮筒为他做出了决定,甲板被彻底砸碎,冬兵只来得及抓住头上的钢架,而他的目标则随着破碎的残骸向海中坠去,双臂在身侧微微张开,看上去不似在坠落,反倒更像是飞翔。

这一幕是如此熟悉,那人离他越来越远,直到化作一个小小的黑点消失不见,而他则心痛如绞,根本无法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分离。

于是,他放开手,也掉入了水中。那丛金发在水中已然像太阳一样夺目,他追随着那束光游到那个人的身边,紧紧地抓住对方的手,并揽住他的腰,快速向岸边游去,最后吃力地将人拖拽到岸上,屏息等到对方开始继续呼吸才松了一口气,并开始活动机械臂,测试着它的灵活度,精密的设计和得当的养护使得它被水浸过后依旧照常工作如初。

“呼叫冬日战士,呼叫冬日战士——”好吧,质量优良的除了他的机械臂,还有耳机。

“洞察计划失败,任务取消,立即返回6号基地,掩护科研人员撤离;重复,洞察计划失败,任务取消,立即返回6号基地,掩护科研人员撤离。”

“呼叫冬日战士,呼叫冬日战士——报告你的位置,立即报告你的位置——”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冬兵,他将入耳式耳机扯出来远远扔进水里,然后从湿哒哒的作战服里摸出一把军刀,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右臂和左腿,从中挖出两个带血的定位器一并扔进湖里。

他不会再听从任何人的命令,他将依靠自己寻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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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安静地站在弗瑞的墓碑前,小腹处的枪伤隐隐作痛,巴基留在他身上的那些伤很重但都不算致命,依照他超越常人的愈合力至多一个星期就能恢复如初,可他没有一个星期能够浪费,他必须立即找到巴基。

如果被政府的人先找到他,他们很可能会处死他,以处死一名罪犯、一个杀人凶手的名义;如果是九头蛇先找到他,那么他又会被洗脑、被冰封,被当成武器,再次忘掉史蒂夫,忘掉他自己;就算他避开了双方人马也不是什么幸事,他要怎么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呢?整天东躲西藏、提心吊胆,一旦他渐渐记起过往,记起他究竟是谁,又要如何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

史蒂夫微微阖上眼睛,他简直说不出哪一种情形更糟糕,而他绝对不能容忍任何糟糕的事继续发生在巴基身上了。

所以,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顾不得波托马克河里漂浮的残骸,顾不得舆论对美国队长摧毁政府情报机构行为的各种报道,顾不得神盾局倒台后那一大堆亟待处理的破事儿,Bucky first,其他的一切都得往后放——他让他等了七十年,不能再让他这么等下去了。

“这里环境不错,安静人又少,”红发女特工信步向史蒂夫走来,依旧穿着性感的皮衣,“不考虑约你的邻居来个野餐吗?”

“我已经约了你,怎么还能再约别的姑娘?”史蒂夫这么回答,他神情温柔,看向娜塔莎的目光就像一位好兄长看向自己最小的那个妹妹。

女特工莞尔一笑,递过来一份薄薄的档案:“这是你要的东西,我拜托一位在基辅的朋友拿到的。”

“谢谢。”史蒂夫郑重道谢,他当然不是来祭拜那个伪造自己死亡的生者,而是在等娜塔莎,她答应帮自己搜集关于冬兵的秘密档案——他必须先了解他的挚友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更快地找到他。

“其实这不单单是为了你,”女特工叹了口气,“之前事情太多太混乱,我没能告诉你。事实上,我也认识冬兵,在你打掉他面具的那一刻我就认出来了。克格勃的红房子里,他曾经是我的搏击教官,那时我们之间还有过一段情。”

“什么?!”史蒂夫骤然拔高音调,听上去简直就像一只被人一脚踩中尾巴的猫,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连忙掩饰性地低下头,不敢与娜塔莎对视。

红发女特工先是被吓了一跳,而后迅速眯起眼睛。

“你喜欢我?”她半真半假地问,接着颇为伤自尊地看到美国队长一脸吃屎的表情。

“好吧,所以,不是我——”娜塔莎抱着胳膊,极其肯定地说,“是冬日战士,你曾经的青梅竹马,你喜欢的是他。”

她盯着史蒂夫,而后者竟然红了脸,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天啊,天啊,天啊,”女特工绝望地闭上眼睛,“我从没意识到自己是这样一个傻瓜,时时刻刻想着帮你介绍女朋友,怪不得洛基看我的眼神就像我是个低等生物,我还以为除了托尼,那个神看谁都是这副德行——他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我想是的。”史蒂夫老实地回答,又连忙补充了一句以示对朋友们的一视同仁:“他自己猜到的。”

“Not help,Cap,”娜塔莎向后一仰,整个人靠在树干上,好像被万箭穿心钉在了上面,“他们说特工三十岁至五十岁正是黄金年龄,可我却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智商完全应该提前退休。”

“该不该退休我不知道,”史蒂夫微笑着,“但你倒是该找个人谈谈恋爱——有些心思只有恋爱中的人才能懂,上什么高级培训班也不顶用。”

“我情愿一辈子都不去遭那种罪,”女特工耸了耸肩,“我可不是洛基那个狡猾的混蛋,一旦爱上斯塔克那种家伙绝对会被折磨死。”

“他们的结合确实给其他人帮了大忙。”史蒂夫唇边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又隐没不见,“不留下来吗?我们一起或许能更快找到他。”

“爱情从来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好时光一去不复返,即使他还像从前一样高大英俊,既危险又迷人,我也不再是那个怀春的小女孩了。而且那家伙显然已经不记得我了,不然不会狠心地在我身上开两个洞,要知道他向来很温柔。”娜塔莎笑着说,她依旧笑得很好看,却带着一种少有的凄美,“但他还记得你,所以千万别放弃——”

她倾身在史蒂夫的脸颊上印下一吻:“祝你好运,希望下次我回来时,你们俩能穿着情侣衫一起来接机。”

史蒂夫微笑目送好友离去,他一点儿也不贪心,只要巴基能够回到他身边,他愿意像从前一样默默地看着他,爱着他,守护他,但前提是他能找到他——

“Captain,发现巴恩斯中士。”贾维斯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通讯器中传来,“他正在史密森尼博物馆里看美国队长的巡回展览。”

史蒂夫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发自内心地感谢过托尼,感谢他创造了万能的电子管家,感谢他有一个天才的大脑。

“娜塔莎!”他朝尚未走远的友人欣喜地大叫着,完全忘记自己身处墓园当中,被远处某个正对着石碑默默垂泪的黑衣妇人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抱歉地笑了笑,迈步跑向回过身好奇望向自己的红发女特工。

“跟我走,山姆的车就在外面,”他说,蓝眼睛亮闪闪的,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中,生气勃勃,“他在史密森尼博物馆,我们去接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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