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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被战争成全的爱情(15)

警告:GGAD中国之行的这几章涉及对日本不友好的描述和情节,对此不适者请绕道。


【GGAD】被战争成全的爱情(15)


房间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河童放着凶兽幽光的双眼宛如漂浮在这黑暗当中一般。它悄无声息地向床榻接近,蓄势待发,准备一击扑在猎物身上咬断对方的喉咙,然而——


魔杖挥动时细小的破空声在寂静中传来,紧接着就是水被泼洒在地上的声音,最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噗通”一声。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有人下床,绕过萎靡在地的河童,不紧不慢地拉开房门。


门外的走廊里,刚刚还在楼下吧台喝酒的日本男巫土御门正背靠墙壁百无聊赖地朝空中吐着烟圈,听到门响,用日本语咕哝了一句后转过头去,目光骤然与黑魔王相撞,满脸都是震惊和不可置信,接着就被“统统石化”击中,丧失了行动能力。


盖勒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手中还夹着香烟的“石像”,手指轻动两下,“石像”就双脚离地,跟在他身后飘进套房里,烟头掉落,瞬间熄灭。


房间里的电灯已经被打开,阿不思穿着那套紫色带着夸张星星图案的睡衣,赤脚站在地毯上,饶有兴致地垂头看向摊倒在脚边的河童,以及旁边地板上的一大滩水渍。


“很高兴你喜欢纽特的书,再一次的。”教授先生笑眯眯地说。


“那个斯卡曼德简直蠢爆了,”盖勒特气哼哼地将土御门放到一旁,“‘如果一个巫师和卡巴针锋相对地干上了,他应该引诱卡巴向他鞠躬?’只要一个小小的咒语,让这玩意头下脚上就能办到的事,为什么还要多费口舌?”


阿不思眨眨眼:“这只是一种幽默的表达方式。”


“当然,幽默,英国人的幽默一向如此。”盖勒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阿不思讲的那些不知所谓的冷笑话他可都还记着呢,“现在,如果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不反对,我要施展几个禁咒了。”


阿不思丝毫不觉得尴尬。


“比起遵守规则的具体条目,我更在乎能否实现规则制定的目的。”他回答,用“统统禁锢”将河童捆好放置到一边,“为了那些孩子,一两个‘摄神取念’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盖勒特挑起一边眉:“这就是那些人爱上你的原因?一根总能把恶行包装得冠冕堂皇的银舌头?”


阿不思依旧微笑着:“这恰恰说明人人都对正义心向往之,不是吗?”


盖勒特也勾起嘴角,他后撤两步,优雅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可敬的邓布利多教授义正辞严,那么一定也不担心弄脏自己的手喽。”


面对黑魔王的阴阳怪气,阿不思只是轻轻叹了一声。他走到被石化了的土御门面前,朝对方举起魔杖并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用流利的日本语说道:“抱歉以这种方式再次与你见面,但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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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预料中一样顺利从男巫的大脑里翻找到了德国秘密实验室的位置,就在青岛市的一处下水道里,离他们下榻的宾馆步行仅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夜已过大半,而黎明时盖勒特很可能还要忍受又一次戒断反应,现在就动手救人显然不是明智之选,那么他们就面临着一个问题——如何处置手中的两个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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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区的另一边,好梦正酣的李国平突然被魔法扰动惊醒,不得不摸索着抓起魔杖,哆哆嗦嗦地下床查看究竟是什么人触发了设在协会院外的魔法护罩,推开房门却发现和蔼可亲的邓布利多教授站在院子中央,一手提着个老式棕色皮革手提箱,一手拎着只浑身鳞片的小怪物,身旁还立了个石像,看姿态像是在吸烟。


这是个梦吗?李国平拍拍冻得泛红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而这时,疑似梦中幻影的教授先生朝他压了压帽檐,开口说话了:“晚上好啊,李,你们分会长在吗?”


语气简直像是在询问小孩子有没有成年人在家。李国平撇了下嘴,给自己施展了一个保暖咒,在布斯巴顿魔法学院留学两年,除了中国巫师常用的木剑,他使用魔杖也算得心应手。


“分会长去了崂山,明天才能回来,需要我带话吗?”他抓抓睡得乱蓬蓬的头发回答。


教授先生摇了摇头:“事实上,我过来是为了押送这个偷黄瓜的小偷。”说着,将手里的小怪物举高了些,那小东西蔫蔫地抬眼瞅了李一眼,又重新耷拉下眼皮。


虽然丑了些,但似乎没什么攻击性啊。李怀疑地盯着眼前的河童,不太相信这就是害死好几个孩子的始作俑者。


“河童的力气大过一头牛,但如果头顶空洞里没有了水,就会丧失所有的力气。” 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教授先生耐心地做出了解释,并指了指那尊诡异的石像:“这位是土御门先生,也是河童的饲主。他这次专程从日本来到中国,除了河童,还带来了猫又和鬼鸟。”


发现李依旧一脸迷惑,又贴心地补充一句:“这三种神奇动物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都很喜欢食人。”有的喜欢吞吃人类的血肉,有的喜欢吸取人类的灵魂。


这下李国平终于听明白了,眼前这个日本来的阴阳师分明就是把中国百姓当成了饲养神奇动物的饵料,瞬间直冲大脑的愤怒让他不受控制地抬起脚将土御门揣倒在地,随即就抱着自己的一条腿哀号起来,呼痛之余也没忘记向教授致谢:“谢谢您,邓布利多教授,如果不是您的帮助,一定会有更多的平民遇害。现在我们抓到了河童,您知道猫又和鬼鸟的下落吗?”


“土御门先生拥有一个伪装成手提箱模样的空间类魔法物品,专门用来饲养神奇动物,我把它也带过来了。”阿不思示意般抬了抬手中的老式皮箱。第一次在宾馆餐吧看到土御门时,他就已经注意到对方脚下放着的手提箱,那款式和做工看上去简直和纽特的箱子一模一样,应该出自同一位魔法物品制造师。


不过纽特手提箱上的无痕伸展咒是他亲自附着的,能够放大的空间绝不是其他箱子可以比拟。


“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教授,”李终于放开了自己那只可怜的脚,郑重其事地向邓布利多鞠了一躬,“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无论什么事,请尽管开口。”


“谢谢你,李,”阿不思温和地说,“事实上,我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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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带着空皮箱幻影移形回到宾馆套房时,盖勒特已经沉沉睡去,额头上还残留着一层薄汗。床铺还算整齐,没有留下太多挣扎的痕迹。


看来盖尔的戒断反应已经不那么严重了。阿不思愉快地想。他转头看看透过窗帘照进房间熹微的天光,索性坐到床边,一边盯着爱人的睡颜,一边在脑海中推演今晚营救行动的细节。


根据土御门的记忆,这间实验室里应该藏有四名小巫师。他可以利用土御门的皮箱把他们从实验室带出来,然后登上清晨的客轮回到香港。


这似乎并不困难,但最几年麻瓜的科技一直在进步,每年都出现一些他从未见到过的新东西。但愿不要有什么变数才好。


天光越来越亮,沉睡中的黑魔王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半长的金发散落在他锋利的颧骨两侧,一银一蓝的异色瞳简直美得惊心动魄。


“早安,金发美人儿——”阿不思倾身吻了吻爱人的额头,“睡得怎么样?”


“一般般,”黑魔王小小打了个哈欠,“毕竟没有你暖床。”


他们叫了早餐,肩并肩坐在床上吃完,食物让盖勒特原本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些许红晕,但看起来仍精力不济。所以饭后,阿不思陪他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儿,两人才起身下楼去实验室附近的街道转悠,又在街边的小贩处买了两根冰糖葫芦边走边吃回到了宾馆,并从前台手里取走了李送来的船票。


时间总是经不起消磨,很快夜幕再次降临,阿不思穿上石楠灰的灯芯绒外套,准备出发,却被盖勒特拦住:“我不喜欢你这件衣服。”


阿不思眨了一下眼。


“灵视中看到的并不一定都是真的。”他重复着之前安抚的话语,“而且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外套。”


“行吧,随你的便。”盖勒特移开目光,但阿不思可以肯定,总有一天他这件最爱会被黑魔王付之一炬。


还是那么霸道啊,像个不讲道理的小孩子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他们幻影移形到下水道入口,按照从土御门处摄取的记忆向目的地走去,期间用幻身咒轻松地躲过三道岗哨,进入了关押小巫师们的区域。


虽然处于地下,实验室依旧遵循着地上的作息规律。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只有下水道潺潺的流水声和巡逻士兵皮靴敲击石砖的声音,一名看守坐在牢房外摆弄着腕上的手表,时不时四下张望,倒也算尽职尽责了。


阿不思给了他一个安眠咒,让他靠着墙壁打起鼾来,自己和盖勒特一间间囚室搜寻。


囚室里黑洞洞的,只有走廊上有着微弱灯光。前几间囚室里并没有人,第四间则关着七八个衣着破烂的中国人。他们相互偎依着睡成一圈,头发黏在一起,果露的皮肤也脏兮兮的。


阿不思微一犹豫,又继续走向下一间囚室,一个有着和盖勒特相近的金色头发的少年正蜷缩着躺在一堆干草上,正是伊尔弗莫尼魔法学校被掳走的学生之一。


阿不思的心脏轻快地跳动着,他以最快速度搜索了所有囚室,却失望地发现这里统共只有三名小巫师。


第四个孩子不知所踪。



注释:

1.“如果一个巫师和卡巴针锋相对地干上了,他应该引诱卡巴向他鞠躬”,这句话是盖勒特直接引用自纽特的《神奇动物在哪里》。

2. 盖勒特称阿不思“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是一种戏称,作者君推断,这个称呼应该是在AD打败GG后才开始流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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